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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武师乌泱泱地向外涌去,围住院子的江湖客没有阻拦,只远远退守到赵荑院子周围。
武师虽群情激愤,但稍微细心点的还是发现了不对。出院子的都是陇北武社的人,而安远武社的人呆在原地未动。
娄晋发现此点,瞬间变了脸色。他示意心腹拦住众人,自己则回身折返。只他还没走到院门口,一柄大刀拦住了路。大刀厚脊薄刃,刃端上翘,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娄晋眼神微缩,抬头去看,持刀的是一个身高八尺,体型健硕的黑脸大汉。这人娄晋听说过,是赵濯请来的乾州赫赫有名的南门刀客南镗。
他顿时换上笑脸,拱手施礼:“原来是南兄,失敬失敬!”
南镗静静地看着他,并未接话。
娄晋尴尬地垂下手,继续说到:“不知南兄为何拦我?”
“回去!”南镗用下巴示意陇北武师所在的方向,惜字如金。
“南兄,这是为何?”娄晋脸色瞬间难看。
南镗一双细长眼睛透着精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缄口不言。
娄晋深吸一口气,清楚自己那点微末道行在南镗面前讨不到一点好处。他无奈提高声音朝着院子里喊:“安老弟,娄某有话与你说!”
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娄晋再次提气高喊,依然如此。
他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知道,事情不妙。可究竟会朝哪个方向发展,他心里打鼓。只能寄希望于离开的那个心腹了!他按下心底不安,向南镗拱拱手,转身又朝自己武社的武师而去。
此刻陇北武社的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近二十号人面面相觑,踌躇不前。想朝赵荑院子去,可已心生怯意;想折返回去,可看到被南镗拦回的娄晋,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众人一时进退两难,愣在原地,全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
娄晋一咬牙,说道:“兄弟们,五奶奶把咱们送去县衙就断了咱的活路,咱哪里能去?咱们去求五奶奶放过咱们就行!”
一众武师本就没了主意,现在有人给指了一条路出来,不管怎样总好过无路可走,于是众人又闹哄哄地往前,但全没了最初的激愤模样。
还没走到赵荑院门前,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众人不及反应已经被网罩住。走在边上的人没有被网牢,急忙抽剑想逃出去,可两侧树上跃下的人已经挥起刀剑袭来,逼得他们只能后退。陇北武社所有的武师就这样被制住。
娄晋尖声高喊:“五奶奶这是做什么?想杀人么?世上还有天理么?”
一时众武师一边喝骂,一边抽出武器想要挣脱。几个叫嚣得最欢的忽然被颈上冰冷的触感禁了声,而娄晋还未待再有动作,一个大力的手刀已经劈上他的脖颈,他只觉眼前一黑就失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娄晋被“噗”的一盆兜头冷水泼醒。他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手习惯性地去抓佩刀,可手臂的禁锢让他瞬间清醒。他抬起头,意识到已是白日,自己被扔在了赵荑的院子正中。居中一把太师椅,很明显不是村民家里会有的家具,不知是从哪里寻来的。一个头戴乌纱幞头,身着绯绿圆领窄袖袍服,脚蹬乌皮六合靴的胖子端坐在椅子上,正眯缝着小眼睛看他。赵荑坐在下首的折背椅上,其余护卫、仆从、衙役一众人等立在周围。
娄晋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世面,知道居中端坐的这人一定是当官的。他急忙挣扎,奈何被捆缚着,实在直不起身,索性连滚带爬匍匐在地,口里高喊着:“大人!大人给草民做主!草民冤枉啊!”
“哦,说说看,你有什么冤枉?”胖子声音尖细,听着调侃意味十足。
“草民和武社兄弟一路护送隆昌侯府五奶奶回京。兄弟们尽心尽力,奈何着了匪徒的道儿,没能护得五奶奶周全,五奶奶因此忌恨兄弟们,竟然抓了草民武社所有人。草民和兄弟们实在是受了无妄之灾,求大人给草民武社的兄弟们伸冤啊!”娄晋声泪俱下,看着可怜至极。
“哦,你的话怎么和你兄弟说的不一样?”那胖子抬眼示意娄晋身后。
娄晋心底一沉,还未等回头,一个武师已经被推倒在他身前,正是和他打了眉眼官司后离了火堆的那个。
“头儿,不成了,你就招了吧。”那武师脸上如染色盘一般,灰白青紫俱全,看着极其狼狈。
“娄晋,你收人钱财,意图去往京城路上助人截杀五奶奶,为此甚至不惜指使心腹在井中下药,致使武社众人在杀手来时不能行保护之责;为栽赃,你又派心腹把银两塞进刘五铺盖中,陷害并在饭食中下药毒杀他。被五奶奶发觉,你怕被送去见官导致事情败露,你又再次指使心腹联络黑衣人。只可惜你没料到五奶奶的人一路尾随,不仅发现你的阴谋,还抓住逃脱的几个黑衣杀手。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胖官员捻着稀疏的胡须,一副运筹帷幄的飨足模样。
“没有,草民没有做这样的事儿。”娄晋意识到事情败露,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一旦认了,他就彻底完了。“大人,大人!您要给草民做主。一定是有人陷害草民!那安远武社与草民的武社一直不和,一定是他们设计陷害草民!大人,大人!您明察秋毫!您一定要给草民平冤啊!”
“大人!”还未等胖官员说话,娄晋身侧又跪下一人。是安昊!“大人明鉴!草民所在武社确与陇北武社多有龃龉,但江湖中人,门派之争难免,绝无陷害之举。草民原与娄教头只是相识,这一路行来,倒是多了接触。娄教头多次言语暗示草民和兄弟们多想想家里,遇危及性命之时尽量避开。草民惭愧,确有犹豫。在溪源镇祥云客栈遇袭那夜,草民起初并未尽全力,等草民意识到不对,想去救援之时,娄教头和他手下武师又多有阻隔。草民虽有所怀疑,但又觉是草民多心。到这富家村里,草民一直警惕,怕有下毒之事,但娄教头的人在井边往来频繁,草民不查,不知何时中了蒙汗药。草民直至昨晚也无法相信这里有陇北武社的协助。是草民轻信无能,不配护送五奶奶。大人和五奶奶如何处置,草民均无怨言。”言毕,他重重磕了头,不再开口。
娄晋没料到安昊居然连没尽力护卫的话都说了出来,一时气急:“大人,您听他说,他没尽全力,居然还推到草民和兄弟头上,求大人严加审问,让他招出幕后指使,招出为何陷害草民,大人!求您明鉴!”
“好了!”胖官员皱眉。“不给你吃些苦头,你只知信口雌黄!林捕头!”一个身穿青衣的衙役应声出列。“交给你了!”胖官员不耐地挥挥手。
林捕头回头示意几个衙役上前。一人按头,一人按脚,另一个衙役伸手扒了娄晋的亵裤,举起手里的棒子朝着屁股重重打了下去。
“五奶奶勿怪,这确实不雅,还请先行回避!”胖官员转向坐在下首的赵荑,满脸堆笑。
“劳烦大人辛苦!”赵荑早已侧身避开,此刻直接行了福礼,退回了房内。
一番严刑拷打下来,娄晋哪里能不招。看胖官员的架势,娄晋算是明白了,他今日如果不招供,胖官员会直接把他打死在当场。
原来在确定护送赵荑回京的当晚就有人找到了娄晋,许以重金,条件是一路上不尽全力就好。娄晋本就爱财,又听不需要自己出手,还能顺带得一大笔好处,何乐不为呢。可到了祥云客栈,黑衣人准备动手前,发现了问题。祥云客栈的建筑有些不同,台基建得很高,一楼的檐脊是粘附上去的造型,只为美观,全无承重之能。黑衣人并非都是轻功极佳之人。如果一楼窗子不开,墙壁就无借力之处。他们可以破窗攀附,但极易被武师发现受阻,还会惊动二楼的赵荑,也就失了先机。于是黑衣人在娄晋进入客栈时遣人塞了纸条,让他离开房间时候把一楼窗子打开。要知道已是秋意深沉,夜里风凉,不是有意,没人会开窗。这也是为什么赵荑会对武社的人起了疑心。
祥云客栈夜战初起,安昊第一时间冲了出去。娄晋得了黑衣人指令,将房间窗子打开才随后奔出。
不想黑衣人在祥云客栈没能得手,又在路上联络他,给了他蒙汗药。他本不欲动手,但对方要挟,若不做便把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告知赵荑。娄晋知道自己上了贼船,如果不能协助黑衣人杀赵荑,他们不会放过自己。为了自保,他只能按照吩咐行事,于是就有了富家村的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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