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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宇文瑾对上,那是迟早的事;对那人,她实在是生不出好感来。
只是寒王邀请大家明日游河,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做手脚?
“放心,一切有我。”
北宫逸轩安慰着,宁夏暖暖一笑。
是啊,一切有他;她宁愿是自己想的太多,杞人忧天。
后日便是冬狩,所有的一切,都在后日见分晓,只希望明日不要出茬子才好。
宁夏那份担忧,在次日清晨,看到谢雅容和北宫荣轩赫然在受邀之列时,不由扩大。
渣男不是应该卧床吗?他跑来凑什么热闹?他那伤不要紧了?
瞧着那面具遮了半边脸的北宫荣轩,二人目光对上,北宫荣轩也未曾与她多说一字,抬步便上了马车。
北宫荣轩上了马车,那谢雅容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虽是只过了一晚,可今日的谢雅容,却是与昨日的相去甚远;微肿的眼,只是扫一了眼众人,便立马垂下;平日挽得一丝不苟的长发,今日竟是剪下一片碎发,挡了饱满的额头。
“昨夜里闹的厉害?”
昨夜她辗转难眠,北宫逸轩转了话题,与她说了江湖上一些事让她宽心,故此对谢雅容之事没有过问;今日瞧着谢雅容这模样,想也是受了家暴了。
只是,北宫荣轩不是双手都废着么?如何还能收拾谢雅容?
方晓轻咳一声,点了点头;几人上了马车之时,这才说道:“大哥带着刘明去见摄政王之时,只听着谢雅容在那里头哭的厉害;本是有心去气摄政王,没曾想,摄政王竟是直接让他们进去了。”
说到这,方晓有些尴尬的看向宁夏,宁夏正听的用心,见她停下,不由问道:“怎么了?难不成是让方童和刘明收拾了谢雅容?”
“这,这倒不是。”
又是一声轻咳,方晓想了想宁夏平日里处事爽直,也就直接说了出来:“摄政王要谢雅容脱了衣裳证明清白,估计是想瞧瞧她身上是否有什么证据;谢雅容不肯,摄政王便叫叶宣去脱了;结果那身上……事实摆在眼前,摄政王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正巧着大哥与刘明去了,他便直接将人给放了进去……”
“你的意思是……”渣男让外人将他女人瞧了个干净?
宁夏瞬间觉得谢雅容真是可悲的很,再一次感叹,找错了男人,真是一辈子的痛!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只怪当时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
等到谢雅容年过三十之后,只怕会悟出这道理来。
“那她额头的伤呢?”
剪了碎发遮住额头,那必然是受了伤的。
“谢雅容被两个外人瞧了身子,羞愤不已,起身便朝柱子撞了过去,也不知那刘明是如何想的,竟是直接将给人救了下来。结果谢雅容寻死未成,倒是被摄政王一脚给踢的磕到了地上,磕破了额头。”
刘明将人给救了下来?在没穿衣裳的情况下?
宁夏不得不感叹,渣男一怒没脑子,腹黑一来专攻心。
刘明救人,自然是要与谢雅容拉拉扯扯的,这谢雅容都被剥了个干净,被刘明救下来,这不是明摆着在打着渣男的脸么?
看来,这刘明也是个腹黑的男人,与渣男几次对手之后结了怨气,这次借着机会来报仇来了。
渣男这行为也好理解,就像当初他派人来糟蹋她一样;派人来糟蹋她,他就觉得是理所当然;当他发现她和北宫逸轩暗生情愫时,就不乐意了;那意思就是,我让谁碰你,谁才能碰你;我没让人碰你,你就不能让别人碰!
叹了口气,宁夏与三人说道:“女人这辈子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很重要,不求锦衣玉食,不求地位崇高;只求那人能爱你,尊重你,善待你;有主见,能上进;这样的人,哪怕是赤足百姓,也比那些身高位重的虚晃东西要好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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