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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宋鹤鸣的声音冷得像冰,打断了他们的话。他往前站了一步,挡在许阿狸身前。
“我定远侯府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置喙了?”
他毕竟是定远侯,皇亲国戚的压得那些人不敢再出声,那几个公子脸色一白,讪讪地拱了拱手,灰溜溜地走了。
周围霎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远处传来的丝竹声。
“我们进去吧。”宋鹤鸣转过身,语气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
许阿狸点点头,没说话,跟着他往包厢走。
路过方才那几个公子坐过的桌子时,她瞥见桌上的酒壶,忽然停下脚步,拿起壶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却压不住心头的慌乱。
她看着宋鹤鸣的背影,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急切顺着血管往上涌。
他哪怕嘴里说着“回不去了”,方才在那里,不还是挡在她身前,替她喝止了那些嚼舌根的公子哥?那份下意识的维护,像根细针,轻轻挑动着她心底最软的地方。
而且,他是定远侯啊。
这三个字往那儿一摆,就足以压过南洲城大半的风浪。
她只要能牢牢抓住他,那些平日里欺辱她的、算计她的,谁还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包厢里。
舞姬已经登台,藕色水袖翻飞如流云,腰间的银铃随着舞步叮咚作响,正是时下最时兴的《洛神赋》。
宋鹤鸣坐在窗边,手肘撑着桌面,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木沿,目光落在台上,却像是透过那些旋转的身影,看到了别的什么。
他的侧脸在烛火下显得有些模糊,没什么表情。
许阿狸坐在他对面,面前的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
琥珀色的酒液晃出杯沿,打湿了桌布,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怕看到他眼里的疏离,怕那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被他一个眼神浇灭。
“这舞姬的身段,倒是比去年那批强些。”宋鹤鸣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许阿狸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连忙抬起头,挤出个笑:“是啊,嫣红院的妈妈最会挑人了。你要是喜欢,我让她……”
“不必了。”宋鹤鸣打断她,目光从台上收回,落在她面前的空酒瓶上,眉头微蹙,“少喝点,伤身子。”
这句平平淡淡的关心,却让许阿狸的眼眶一下子热了。
她别过头,假装看窗外的月亮,声音有些发哑:“难得跟你出来,多喝几杯怎么了?”
宋鹤鸣没再说话,重新将目光投向戏台。
水袖依旧翻飞,银铃依旧轻响,可包厢里的气氛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冻住了,静得能听到烛火噼啪的燃烧声。
许阿狸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液入喉,却尝不出半分滋味,只有心里那股又酸又涩的情绪,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知道自己在拖延时间,也知道这样的温存不过是偷来的片刻,可她舍不得放手。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沉默地坐着,也好过回到那个冷冰冰的戏班,面对那些鄙夷的眼神。
台上的舞快到尾声了,舞姬一个旋身,水袖在空中划出最后一道弧线,定格成洛神凌波的姿态。
乐曲戛然而止,宋鹤鸣放下茶杯,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许阿狸猛地抬头,眼里还带着未散的酒意,脸颊泛着红。
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若是放他走了,下次再想靠近,怕是难如登天。
“鹤鸣……”她踉跄着起身,故意往他身边倒去,肩膀几乎贴在他胳膊上,声音软糯得像浸了酒,“我头晕……喝多了……”
宋鹤鸣下意识地扶了她一把,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你喝醉了,我让人安排房间,送你去休息。”
“不要……”许阿狸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手指紧紧缠着他的衣袖,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我不要别人送,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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