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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老魔原本好整以暇在边上玩着虫喝着茶看着戏,见毕生心血即将毁于黄蓉之手,大惊,情急之下拿起茶杯盖向着枕头掷出。
眼看就要将着恶虫毙于枕下,黄蓉感到手上一松,手中枕头不受控制地被一个茶杯盖撞得侧飞出去,连着黄蓉也被这裹着内力的一击带得侧翻在床。
怪虫也绝非那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身形疾起。黄蓉侧翻在床刚欲爬起作防守,只觉下体传来一阵奇妙感触,低头一看,却是那人面怪虫如蜘蛛般附在自己最隐私的女儿家羞处,不待她作出任何反应,怪虫一蝎尾扎入黄蓉雪白小腹。
黄蓉感觉一阵炽热快感从三角区起涌向全身,直至大脑也被侵蚀,青葱玉指攥紧床单,白臀紧收,樱口中发出高亢嘹亮的长叫。
怪虫一蝎尾扎下后,不多时,面前幽径狂流出大量蜜汁,它发出一声快乐的嘶叫,凑在洞前享用胜者的应得的嘉奖。
黄蓉大脑不断被快感冲击着全身酥麻无法反抗,耳边传来蛊老魔和四夫人肆意的狂笑,心中凄苦屈辱痛苦,泪流满面。但此刻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唯一的发泄也只有张开红唇发出声声凄美的长叫。
黄蓉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背上被冷汗噙湿,面上也已同噩梦中一样,梨花带雨。她从床上坐起,手脚尤在颤抖。当初自己在蛊老魔苗寨内被困七日,日日煎熬,但最让她恐惧的无疑还是第三日蛊老魔伙同四夫人用那人面怪虫进行的折辱,直到今日,距离她逃出苗寨过了一旬有余,仍会时不时梦到那怪虫极似人的面孔上奸佞的邪笑。她也时常苦思,当日蛊老魔及四夫人口中言的怪虫为蛊老魔逐鹿中原的钥匙,自己为门到底为和解。她作了多种猜测,仍是无法理解一只有些灵智的怪虫加上自己又如何能助蛊老魔逐鹿中原?
稍作梳洗,黄蓉快速地给自己伪装易容,到得出门时候,又成了那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冯蘅了。
自从单月被食色使掳去后已然过了两日,今日便是食色使所给三日时限的最后一日。两日来酒色使调动全镇势力各处搜寻单月的下落,可单月却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讯。
黄蓉来到正厅,见酒色使发须凌乱,眼含血丝,面色黑过煤炭,正提着壶酒一人闷饮。黄蓉来到酒色使身边,轻声道:「大哥,你已有两日不曾休息了,这样下去,单月妹子还没找到,你身子怕是要先熬坏了。」
酒色使长叹一声,提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道:「找不到单月,我又如何睡得着觉?冯弟你不知那食色使是何人,单月落在他手里便是片刻都可说是危险之极,三日,我…我……」说到这,他虎目含泪,嘴唇微微颤抖,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黄蓉心中暗叹,其实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她也一直很喜欢单月这个灵动美丽纯真无邪的女孩,心底里直把单月已当作了自己亲妹子一般,单月被抓后,她也同合欢僧一起暗中寻找,然而酒色使这地头蛇都感黔驴技穷之事,二人势单力薄,又如何能办到?
她暗叹一声,出言宽慰道:「那食色使有求于大哥,想来也不至于做什么伤害单月之事,大哥也勿要太过担心。单月妹子福泽深厚,又为人机灵,会渡过此劫的。」
谁知酒色使闻言眼中阴霾更深,苦笑道:「冯弟你话倒是没错。但老实说,我加入土行孙麾下,也只是为了保着祖宗基业以及丹霞镇免受其害,并未真正为其做过什么实事。食色使为此对我心存不满久矣,难保他不会借此机会报复在单月身上。」
黄蓉心下微微纠结了一下,道:「既然这样的话,大哥不如干脆答应那彭长老的条件。」
酒色使摇头叹息:「不可不可。我与那丐帮帮主的黄蓉说来有些渊源,我不可能出手去对付她。更何况他们夫妇二人为国为民,侠肝义胆,郭大侠前阵子不幸遭擒我为了自保无动于衷已是不义,眼下却不能再主动去伙同这些恶人去陷害黄女侠了。」
黄蓉心中大奇,为何酒色使竟说与自己有所渊源,却也不好多问,只装作好奇地道:「我听说郭大侠一身武功早已臻至化境,除非五绝三人齐至,不然要留住郭大侠,即便有千军万马怕也非易事。」
酒色使诧异地看了黄蓉一眼,道:「想不到冯弟对江湖中事也是知之甚多。没错,按理说,即便三魔齐至,也难挡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但是我前些日子听土行孙亲口说郭大侠之所以被抓,其一是因中了药匠的奇毒,其二是因被蛊老魔偷袭中了他的蛊,其三也是最主要的还是遭受了叛徒的诱骗,听说这叛徒似乎是与邪月洞左道人有关,不然他也不可能孤身入了敌人的陷阱。」
黄蓉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左道人向来神秘,没想到也与靖哥哥被抓之事有关,还待再问,一仆疾走进来,口中喊道:「有冯公子的请帖!」
黄蓉酒色使二人拿来一看,竟然是那四夫人侍女蝎尾请黄蓉到丹霞湖上游船的邀请。二人第一反应是此中有诈,接着又均觉不大可能。
酒色使奇道:「难道那蝎尾当真对冯弟你一见钟情了?」
黄蓉道:「不管是何缘故,我总归还是去看看,万一能套出些单月妹子的线索也是好事。」
丹霞镇被丹霞山环抱包围,以丹霞湖为基建起,可说是依山傍水,自给自足。
此时时节近秋分,天渐转凉,又临黄昏,微风习习,拂于丹霞湖面,荡起道道波纹,似一副迎风飞舞的绸。远看去,湖面又如同一面镜子,将周围的层峦叠嶂倒映其中。夕阳倾泻下来,洒在湖面,把湖水中的世界打上了一片金色,一叶孤帆立在这金色的世界上飘飘荡荡。
舟内女扮男装的黄蓉与蝎尾相对而坐,煮酒长谈。黄蓉家学渊博,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术数风水、奇门遁甲皆有所涉猎。兼她十五岁就离家出走,独自一人闯荡江湖,所接触的人物如洪七公欧阳锋之流,无一不是惊才艳艳,屹立于世间各道巅峰之人,可说这江湖上比她眼界更广之人屈指可数。蝎尾看着面前这个女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世人赞为女诸葛及中原第一美女,即使她心中对黄蓉恨怨极深,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女诸葛之名,还是中原第一美女之称,都是名副其实。
黄蓉一边与蝎尾侃侃而谈,一边心下对蝎尾的怪异态度感到心虚,心想,莫非自己的身份被看穿了?转念又觉实在不可能,自己初入江湖,便易容成了一名肮脏的小乞丐,从未有被识破,十余年过去了,自己的易容伪装手段更是早已登堂入室、炉火纯青,可说天衣无缝,多少大人物都被骗了过去,蝎尾一名侍女又如何能看穿?
正谈话间,黄蓉忽感眼睛刺痛,跟着泪水长流。她暗叫一声不好,刚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起身擒住蝎尾再作计较,内力猛的一提,足尖一点地,身子如同轻盈的燕子般离凳拔起。
「啊!」却见黄蓉一身惊呼,起了一半的身子不知为何坠了回去,一屁股落结结实实落在凳上,直震得她翘臀一阵生痛。
黄蓉强装镇定,道:「不知姑娘与小生有何仇怨,要将小生骗至此处,用迷药暗算。不过若是姑娘认为能用小生来威胁酒色使,那姑娘可就打错了算盘。小生与那酒色使相识也不过半旬的时间,虽是性子颇为相投,他却也不至于为了小生区区一条贱命行让自己为难之事。」嘴上说着话拖延时间,暗地里内力转至周身,试图化解这不知名迷药的效果。
蝎尾长笑一声,道:「区区一条贱命!区区一条贱命!若是闻名遐迩的黄女侠也叫区区一条贱命的话,那其余人还真不知叫什么了?」
黄蓉瞳孔骤然一缩,面色凝重,见身份被道出,也不再伪装,干脆恢复了原本清脆悦耳的声线,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蝎尾笑道:「黄女侠的伪装的确近乎是天衣无缝,不过却还是有一点疏漏。」
黄蓉皱眉:「什么疏漏?」
蝎尾得意地摆摆手,道:「那就是女人的体香。我自小学毒,对各种气味很是敏感,那日去到酒色使府邸,我原也只以为你只是一位生的过于俊俏的公子,直到无意中闻到了黄女侠身上那特有的体香。在黄女侠之前,我还从未在任何女子身上闻到过如此好闻的体香,哈哈哈哈哈哈,黄女侠恐怕你也想不到会栽在自己的体香上吧?」
她说着,走近黄蓉身前,继续道:「认出黄女侠身份后,我也没有当场点破。因为我知黄女侠武功高强,若当场点破,就凭我们在场的这些人,怕是不仅捉不到黄女侠,还要反过来被黄女侠一锅端了去。好在老爷赐了我一件宝贝,有个雅致的名字,叫悲酥清风,乃是老爷自一名姓慕容的人那得来,无色无味,中毒后泪下如雨,全身酥软麻痹不能动弹,而我要做的,只是将黄女侠引过来,再在鼻中提前塞好解药而已。只要你黄女侠进得我这船舱,任你通天的本事能耐,也翻不了身了。」
黄蓉心中后悔不迭,暗骂自己不够小心,随即想到以这悲酥清风的厉害,也确实令人防不胜防。她冷冷问道:「所以你现下是打算把我再抓回蛊老魔那里?」
蝎尾也不做回复,冷酷一笑,一把剥下黄蓉一片衣物,却见黄蓉对此并不吃惊,只是冷目而视,顿觉此着没趣,也不再拖延,三两下地除去她面上易容,将她脱成了一只大白羊。
黄蓉心中羞愤欲死,面上作出一片嘲讽不屑之态,冷笑道:「你想要做什么?学你那已经不知道在多少层修罗地狱的主子一样辱我?还是觉得我色艳桃李,作了男装打扮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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