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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看上别人的女人了?”倪汴前前后后喝了不少,头脑却清醒得很,霍司斐言语暧昧,他只一下就从其中品出了味来。
“没有,没有。”霍司斐生硬地摇着头。
“还说没有?”倪汴的视线扫过霍司斐逐渐羞红的面容,“先前你一直对我们说你对男女之事无感,所以才四十岁不娶妻,原来,你竟然……”
“没有!我没有!”霍司斐陡然心慌,仗着自己比倪汴要高壮不少,直接捂住了倪汴的嘴,为了防止倪汴挣扎,另一只手还将其制住。
两人发出的动静不小,篝火对面谈笑的几人,这下都看向这边来。
霍司斐怕越描越黑,连忙又将倪汴放开,笑着向对面解释:
“喝多了,和倪小哥切磋一下拳脚!”
身旁酒酣熟睡的裴彦荀鼾声如雷,对面那几人眼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便又继续着方才的高谈阔论。
“好好好,你没有。”倪汴揉着腕子,低声顺应霍司斐方才的欲盖弥彰,“你问我汉人有没有这样的事,据我所知,这种事古往今来一直不少,只是有好下场的,没几个。”
霍司斐认真看向倪汴,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疑惑。
“若是郎有情妾有意,这夺人.妻者又是个位高权重的,自然皆大欢喜,”倪汴小声,“但这种情况是极少数,凤毛麟角吧。”
“若是女子不愿意,被强夺去,要么顾虑家人前夫之类一直忍气吞声,要么刚烈到底以死明志,终归强扭的瓜不甜。”
霍司斐沉默着。
“而如若不是高位者夺人之妻,无论是否郎情妾意,但凡被世人发现其中款曲,他们也注定没有好结果,要么死,要么一拍两散,想要长相厮守,也是凤毛麟角。”倪汴一面总结着,一面拍了拍霍司斐的肩膀:
“所以霍大哥,无论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别人的女人,我作为小弟,都要真心实意、掏心掏肺地劝你,千万千万、千万千万别动那些心思。”
“嗯,你说得对。”霍司斐躲过倪汴的眼神,兀自为自己添了一碗酒,“大哥糊涂,实在是糊涂。”
火光中的他,面上眼里,都难掩落寞。
酒入愁肠,却抵不得心中的苦。
是他无知,是他无耻。
溯娘与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的非分之想,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有。
更不应该任其滋长,越来越不可控。
此时的萧月音,正和裴溯一同坐在驶向城东的马车里。
今日将给裴彦苏的陈情信写完之后,她仍旧心下惴惴。
千言万语都在信封里装好,字字句句全是她的肺腑之言,她用指尖轻抚着因为装了厚厚一叠而有点凸起的信封,心跳却越来越快。
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不知他看到这封信的内容之后,究竟会给她怎样的回应。
她坐立不安,直直盯着漏刻,感觉浑身都是麻的。
等到实在想象不到他因为知道真相后,便吩咐了韩嬷嬷悄悄收拾了一点两人的行装,踏着清晨的第一缕露雾,离开了这令她寝食难安的卧房。
即将离开驿馆时,萧月音心头又忽然一动,转身,去隔壁找了裴溯请安。
此时的裴溯也刚起身不久,经过一夜,她基本确定眼前的公主,就是康王萧月桓等人口中那位,从小在宝川寺中为国祈福的“高宁公主”萧月音。
听到她主动来找她,裴溯看着她那一双含情美目之下深深的青色,更是将其中的根由猜得七七八八。
“忌北他一夜未归,公主可否愿意陪阿娘去城外散散心?”裴溯如是问道。
两人一路无言,伴随着辚辚的马车之声,萧月音凝着眼眸,慢慢钻到了裴溯的怀中。
她静静地睡了一觉,再睁眼时,又入目了裴溯宁和柔美的面容。
日落时分,车窗之外阴云密布,裴溯那双和裴彦苏相似的凤眸里宛若含了一泓静谧的清泉,萧月音抬眸看去,心头一热,才终于开了口:
“阿娘,有一件事,我……我瞒了你们很久了。”
“公主可是想说,公主的真名,其实是叫月音?”裴溯笑着与她对视。
“你……”萧月音樱唇微张,难掩惊愕,“阿娘,你都知道?”
“阿娘猜的,”裴溯微微一顿,“看公主这般反应,阿娘的猜测便是不错了。”
也许是自幼丧母让萧月音对母爱十分渴望,也许是缘分使然让她一直对裴溯怀着无比的亲切,也许是这一路以来的坚持和隐忍到了这个关口需要一个纾解,小公主一声长叹后,便把替嫁一事始末,一五一十向裴溯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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